第二天,六郎照萧绰教给他的妙计,先将乐梅和海棠找来,而事先萧绰已经告知过她们,要她们听六郎的命令,于是当六郎告诉她们要做的事情时,她们便心领神会地答应了。
六郎道:“事成后,你们就带着楚天鹏远走高飞,不要再留在这里了!”
乐梅和海棠闻言欣喜不已,连声向六郎道谢,便离开去准备六郎交代的事情。
随后,六郎去找萧茗儿,见她正在研究地图,便上前道:“姐姐,这么辛苦啊?”
萧茗儿见是六郎,便直起身子,将座位让给六郎坐,道:“我们迟早要和蒙古兵决一死战,而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,彻底征服蒙古,让蒙古成为大辽的领土,从今以后不再有蒙古大汗,只会有我大辽的人。”
六郎点头道:“姐姐辛苦了!”
萧茗儿继续道:“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,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,而这地图上的标示有些是错误的,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,你有事吗?”
六郎点头道:“萧绰在临走时,要我好好照顾你。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,要注意营养,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,要我陪你多说话。”
萧茗儿笑道:“萧绰也真是的,居然要你陪我说话,难道就不怕我和你有暧昧吗?”
说着,萧茗儿咯咯地笑起来。
虽然萧茗儿说出这种话,但六郎知道萧茗儿只是在说笑,并非真的喜欢他,便说道:“不是吧!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,就是飞虎堂的杀手楚天鹏,而且楚天鹏不仅文武双全,还吹得一口好笛子,而且听说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。”
萧茗儿闻言脸一红,道:“这件事你也知道?萧绰真是的,居然什么都跟你说!”
六郎嘿嘿一笑,道:“我跟萧绰是夫妻,她当然什么事都要跟我说,再说我们就是一家人,我是真心希望姐姐能找到一个人品、相貌、武功皆样样出色的男人啊!”
萧茗儿羞涩道:“楚天鹏的人不错,而且他真的对我很好!”
六郎冷笑道:“是吗?那姐姐能不能替我引见一下,让我认识楚天鹏啊?”
萧茗儿想了想,道:“好啊!反正你们早晚都要认识,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。”
在去找楚天鹏的路上,六郎道:“姐姐,我听萧绰说,在黑虎堂有两个女子对楚天鹏情深意重,也就说她们是你的情敌啊!”
萧茗儿笑道:“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?她们是我的师妹,和天鹏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妹。天鹏都告诉我了,他只爱我一个人,根本就不喜欢她们,她们只是自作多情而已。”
说罢,萧茗儿得意地笑了。
六郎闻言,在心中暗道:待会儿,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热的样子,就是你哭的时候了!
当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时,萧茗儿向一名侍卫问道:“楚天鹏在哪里?”
那侍卫回道:“楚天鹏刚才在这里,后来跟乐梅到后院。”
萧茗儿闻言,便带着六郎到后院,但他们找了一圈却没见到楚天鹏的踪影。
六郎便对急得六神无主的萧茗儿说道:“姐姐不要急,我们去乐梅的房间找找看。”
六郎与萧茗儿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,然而刚进入院子,就听到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。
萧茗儿不由得心一沉,她走到屋子前,就听到乐梅的声音:“天鹏,你坏死了!你怎么这么厉害啊?慢一点啊…”
萧茗儿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就明白乐梅与楚天鹏在做什么,不由得气得浑身颤抖,但她还是不相信楚天鹏会背着她和乐梅欢好,于是她快步走进屋内,并踢开内室的房门,然而眼前的一幕令她几乎气得要晕过去。
只见楚天鹏和乐梅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,而且海棠也在他们旁边,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萧茗儿发出的动静。
乐梅背对着房门,被楚天鹏抱在怀里,还动着那雪白的屁股,道:“天鹏,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处理,你快一点啊!”
海棠赤裸着身子,笑道:“天鹏,你好偏心啊!昨天就与乐梅师姐好了两次,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,和我多来一次行不行嘛?”
楚天鹏道:“海棠师妹,你要乖!待会儿师兄就送你到极乐世界,好好等着。”
说完,楚天鹏就抱着乐梅,并动作起来。
萧茗儿气得险些要晕倒,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,她怒气冲冲冲向楚天鹏,给了他一道响亮的耳光,骂道:“无耻!”
楚天鹏看到一脸怒容的萧茗儿,顿时大吃一惊,连忙道:“茗儿,你听我解释…”
这时,六郎也上前给楚天鹏一记耳光,道:“还有什么好解释啊?”
说着,六郎转身对萧茗儿道:“姐姐,你不要生气,如果气坏了身子,那可不值得啊!”
萧茗儿浑身颤抖不已,双手捂着脸,便哭着跑出去。
萧茗儿知道楚天鹏背叛她后,气得跑回房间内,将一屋子的东西全摔个稀烂,而众人知道她很伤心,何况这种事又不好相劝,只好任着她的性子。
萧茗儿将屋内的东西都摔烂后,仍觉得不解气,便抽出宝剑要去来找楚天鹏,但楚天鹏早已经不知道去向。
萧茗儿见找不到楚天鹏,便扔掉宝剑,一跺脚,愤恨地道:“楚天鹏,如果帛舰让我找到你,我就杀了你!”
回到房间后,萧茗儿就对着墙壁发呆。
这时,六郎走进萧茗儿的房间,坐到她身边,道:“姐姐,看你生这样大的气,都怪我,不应该要你带我去见楚天鹏,如果我们不去找他,就不会遇到那种事情了!”
萧茗儿道:“六郎,这怎么能怪你呢?要不是你,我还不知道楚天鹏是这种人。真是气死我了,我一定要去他,然后非杀了他不可!”
六郎急忙拦住萧茗儿,道:“姐姐,为这种人气坏身体,这可不值得啊!而且这么晚了,加上他做错事,自然不敢见你,一定是找地方躲起来了,我看明天再说吧!”
见萧茗儿仍难过不已,六郎便握住萧茗儿那冰凉的玉手,道:“姐姐,萧绰和南阳不在,我就有义务要照顾你。你的手这么凉,当心生病,我看你就脱掉衣服,钻到被子内取暖吧!待会儿我让人把饭菜端过来。”
萧茗儿气呼呼地道:“我不吃,我现在就想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,然后将他砍成一千段,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六郎笑道:“姐姐,你好狠心啊!一下子斩那么多段,都砍成泥了。”
萧茗儿道:“那最好!”
六郎笑呵呵地脱下萧茗儿的鞋子,然后将她的双脚放在床上,接着又将被子盖在萧茗儿的身上,道:“姐姐,你先休息一会儿,我去帮你拿碗热汤,让你暖暖身子。”
说着,六郎便离开。
不久,六郎便端着热气腾腾的美味羹汤走进来。
萧茗儿余怒未消地道:“我不吃!”
六郎闻言,并不急着让萧茗儿喝汤,而是将羹汤放在桌上,然后盛了一碗汤,端过来坐在萧茗儿身边,耐心地道:“姐姐,你要是饿坏了,萧绰回来后肯定不会饶我,而且我担心你的身子,你快趁热喝吧!来,我喂你。”
萧茗儿见六郎态度诚恳,心生感激之情,而且女人这时最需要男人的贴心呵护。
六郎喂萧茗儿喝了几口汤后,道:“姐姐,说实话,其实这样反而更好,你真要是跟楚天鹏在一起,那还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!”
萧茗儿闻言噗啮一笑,却没说话。
以前她痴恋楚天鹏,却始终得不到楚天鹏的真心回应,直到此刻,她却从六郎这边得到一丝温柔,然而六郎却是她的妹夫,令萧茗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。
六郎问道:“姐姐因何叹息?”
萧茗儿柔声道:“六郎,怪不得萧绰会看上你,你对人真是体贴啊!”
六郎得意地道:“那倒是,不但萧绰喜欢我,就连南阳对我都…”
话一说出口,六郎就觉得不妥。
萧茗儿追问道:“南阳怎么了?”
六郎笑道:“实不相瞒,南阳也跟我在一起了。”
萧茗儿惊讶道:“你胡说,这怎么可能?”
六郎神情认真地道:“我不骗你!而且说正经的,就南阳的个性,除了我之外,她未必看得上别人,而且她已经答应跟我过日子,你可不许跟她说什么,让她乱想啊!”
萧茗儿点了点头,默不做声,却心想:“这个妹夫下手好快啊!这么快就占有萧绰和南阳。”
这时,六郎不失时机地伸手搂着萧茗儿的纤腰,道:“姐姐,不如你也跟我吧,我会好好对待你的。”
萧茗儿顿时吓了一大跳,她原先以为六郎在开玩笑,后来才发现六郎是认真的,便惊慌失措地道:“六郎,这可不行,我可是萧绰的姐姐啊!”
六郎却抱着萧茗儿死不松手,道:“姐姐,你们萧家三姐妹之中,萧绰跟南阳都跟了我,就剩下你一个人,而且你不觉得寂寞吗?刚才你不是还说我对女人很好,我以后也会这样对你的!”
萧茗儿摇了摇头,道:“可是…”
六郎道,“不要可是了,难道你认为楚天鹏会回心转意吗?”萧茗儿气道:“不要提他了!我宁愿一辈子不嫁,也不要嫁给他!而且只要看到他,我一定要割下他那坏事的东西,这样我才能解恨。”
六郎说道:“姐姐,那你就跟了我吧!而且你也不用与萧绰和南阳分开,更不用再为了楚天鹏而生气,我会让你快乐的!”
萧茗儿道:“先不要提这件事,你不要急嘛,我要和萧绰商量一下。”
六郎在萧茗儿的脸上亲了一口,道:“可我现在就想亲你…”
六郎凝视着如花似玉的萧茗儿,她那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、粉雕玉球,那对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般清澈透明、楚楚动人,那鹅蛋形的俏脸,配上鲜红柔嫩的芳唇、娇俏的瑶鼻、秀美娇翘的下巴,显得温婉而妩媚,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,有着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,有着如羞花闭月、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。
“茗儿,你好美啊!”萧茗儿闻言,羞得抬不起头。
六郎迫不及待地将萧茗儿那柔弱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,这令萧茗儿又羞又怕,但她始终没有挣脱六郎的怀抱,六郎那双搂着萧茗儿纤腰的手开始放肆起来,在她全身游走着…
六郎的放肆让萧茗儿不由得娇羞无限,紧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,任其六郎在她身上的轻薄。
这时,六郎褪下萧茗儿身上那雪白的胸兜,只见那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,接着六郎分开萧茗儿的玉腿,只见阴阜上芳草如茵,粉红而柔嫩的玉沟边,一点点的乳白色蜜液渗出来,这让他知道萧茗儿的春心已动,便搂着萧茗儿,并分开她那两条修长雪腿盘在他的腰上,接着把下身顶向萧茗儿的体内,蓦地,六郎那根又粗又长的龙枪就插进萧茗儿的下身。
“啊…”当六郎的龙枪进入萧茗儿的体内时,六郎马上就感觉到一种紧迫感,经验告诉他,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,所以他没有强行将龙枪往里插,而是停在阴道口慢慢地旋转、研磨。
六郎能感觉到龟头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,并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极限,六郎知道那就是进入萧茗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:处女膜。
六郎不断往前挺进的龙枪,使得萧茗儿体内的处女膜不住延伸,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萧茗儿的桃源圣地,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,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。
绝色尤物初落红,美貌佳人才破瓜!如花玉人开苞落红,纯情处女娇啼呼痛。
这时,六郎已深深进入萧茗儿的体内,龙枪已硬邦邦而火热地塞满萧茗儿那娇嫩而无比紧窒的阴道。
“茗儿姐姐,我终于得到你了!”六郎兴奋得说道。
萧茗儿似乎是兴奋,也似乎难受的扭动着身子,道:“六郎,快点!”
六郎的心头涌起说不出来的快感,在兴奋的驱使下,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龙枪。
随着龙枪从萧茗儿的体内拔出来,六郎看到龙枪上那鲜艳夺目的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…那是萧茗儿的处子之血!
接着六郎又将龙枪笔直地插到萧茗儿秘道的最深处。
因为六郎用力抽插的缘故,当龟头撞击在子宫颈口上时,六郎能清楚感觉到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,接着他又将龙枪往外拔出一点,然后又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插,随即萧茗儿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颤抖起来,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,秘道口被巨大的龙枪极大的撑开,细嫩的黏膜因为肉棒的抽插变得通红,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的爱液中,顺着秘道口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。
六郎不由得紧紧抱着萧茗儿那雪白的臀部,起劲地抽送起来,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在鲜嫩的花心上,发出淫靡的声音。
萧茗儿能感觉到在一阵刺痛过后,一股愉悦的快感从那紧紧夹着龙枪的阴道膣壁传来,随即袭遍全身,直达到脑海,那种紧窒而充实的感觉,那种肉贴肉的火热感,令萧茗儿忘记开苞之痛、落红之苦,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,令她的娇靥羞得火红,芳心娇羞,玉体又酥又麻,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、充实的快感。
在一百余次抽插后,六郎忍不住将一股精华尽情射入萧茗儿的子宫深处…
得到萧家三姐妹后,六郎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的兵马,于是六郎决定趁机平灭蒙古,加上他发现杨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,一问才知道,杨四姐一心盼望着能与蒙古兵开战,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母之仇!
看着杨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,六郎明白她的心事,便在与肃绰商议过后,马上做出决定,整顿兵马,然后挥师北上。
为了确保与蒙古开战能够胜利,六郎飞鸽传书,让精通炮战的白雪妃姐妹俩前来助战。
在第三天傍晚,白云妃和白雪妃便从飞虎城赶过来,与六郎会合。
随后,萧绰就传令,命三十万名大军兵发蒙古。